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心问：“怎么啦，你在想什么？”
这一问，问得亮亮是莫名的心慌意乱。
四
亮亮的工作就是和片上人一起维护老客户、开发新客户。
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亮亮基本熟悉了公司的医疗器械及大部分的客户情况，潘就带亮亮到市场上去走走，潘带亮亮去的第一站是上海。
当时还没有高铁，从深圳到上海旅途漫长，火车哐当哐当使劲往前跑，潘劲松与亮亮则在车厢里放松、开心聊着天，聊大学生活，聊职场的不易，聊着聊着就聊到各自的家乡。
亮亮说到张家界、凤凰古城，说到沈从文的《边城》，还说到湘西的一道名菜“三下锅”
，这道菜在大酒店里吃不到正宗味，只在本地人出入的小餐馆里才能吃到，味道特别好，只是很久没有吃到。
潘就说家乡的温泉，明月山，潘说明月山是嫦娥奔月的地方。
亮亮说吹牛，嫦娥奔月的传说里根本就没有明月山。
潘说这只是营销推广的一种手段，不管明月山是不是嫦娥奔月的地方，但明月山风景真的特别美，虽没有张家界的险峻，却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温婉与清新，那是一份让人心旷神怡的体验。
潘还说以后要带亮亮去游明月山、泡温泉。
潘说走累了，温泉水一泡，全身非常舒坦。
潘还说了很多，说得亮亮心驰神往。
到了上海，潘和亮亮先去走访了几个重要的老客户。
潘说老客户的维护不容忽视，这些老客户在本地的医疗圈都有一定的地位与声望，关系维护好了会给公司带来很高的声誉，非常有利于市场的开发。
走访了老客户又去拜访了几位目标客户。
潘劲松说目标客户不能指望一、两次就谈成业务，要让他多了解公司产品的性能与优势，要经常保持联系，当双方的关系融洽到一定的程度，业务自然能谈成。
潘还教了许多，说得很细、很全面，亮亮能感觉到潘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她，她不知潘对片上的人是不是都这样用心，亮亮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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