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又何止这点。
我马不停蹄地搬离了顾家,临走前,我再看了一眼那窗户,他没有来。
他每次都是半夜翻墙进来,然后从窗户那里钻进来。
即使我大门开着。
他说:“这样你才能记住我。”
我确实记住了,但是又不能记住。
说到底,有些封建思想,也在我的脑子里生根发芽。
他是我的小叔子,是顾槐的弟弟,而我,不过是一个弃妇。
后来,我搬到了城西的一处独院,自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找到了一些在顾家做过事的老人,他们把夫人受害的真相告知了我。
我是帮凶,听信了顾槐的甜言蜜语,给她下了至寒之药。
她以后都怀孕不了了,就像一朵没了营养的红玫瑰,只等油尽灯枯,老死在顾家。
我约了她出来,是非曲折都给她讲了一遍,她动摇了,愿意离开顾家,带走所有的嫁妆。
“谢谢你,虽然以前我们有过不少过节,但是,你现在不一样了,我希望自己也可以不一样。”
她很清高,挺直了腰杆背对着我离开的画面,就像一位凡间仙子,不可亵渎。
那个张柔四处打听我的新住处,原来是因为那屋子在三天后,又变成了一处废墟。
系统:那是因为屋子本来就是宿主的所有物,宿主没在了,所有物自然会失效。
我才明白,原来所见所有,不过是虚无。
你想拥有时候,如你所见,其实,不过就是昙花一现。
她寻不到我,便开始撒泼,把矛头指向了夫人崔琦玉身上。
顾槐这个鬼东西,也鬼迷心窍,只想要她的嫁妆和崔家的商铺,逼着她交出来。
崔家没办法,为了脱离顾家,干脆就给了他一半的商铺,拿了和离书,她就立马离开了顾家。
三日后,顾槐大摆筵席,十里红妆,娶了一位美娇娘,淮安镇所有有头有脸的土绅都去吃酒了。
唯独张家把大门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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