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
我强撑着走到电脑前,打开了偷拍的视频。
这几天我在自己的窗台上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记录下了小卖部前的一切动静。
但这还不够。
光有这些画面,根本无法证明人口买卖的事实。
时间不多了。
再拖下去,又会有新的孩子消失。
我看了眼床头的止痛药,犹豫了一下,还是倒出了双倍的量。
现在不是计较副作用的时候。
等药效发作,我换上一身宽松的病号服,拿着保温杯出了门。
“阿姨,”
我虚弱地敲开老刘的门,“能借点热水吗?”
老刘打开门,看见我苍白的脸色:“哎哟,你这是怎么了?”
“刚做完化疗,”
我咳嗽着,“家里的热水器坏了。”
“进来坐会儿吧。”
她很快心软了。
我跌跌撞撞地进屋,故意在玄关处绊了一跤。
保温杯滚落,我扶着鞋柜慢慢起身,趁机往角落里塞了个微型摄像头。
“你这病啊,”
老刘一边烧水一边感叹,“得多少钱才能治好?”
我苦笑:“可能怎么都治不好了。”
“那你家里人呢?”
“没人了,”
我低着头,“活该我得这病。
以前不懂得珍惜别人,现在想珍惜,也没机会了。”
老刘闻言神色略有些波动:“命啊,有时候就是这样。”
我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睛瞟向了里屋的方向。
那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动。
难道还关着其他孩子?
我故意又咳嗽了几声,趁她去倒水时,飞快地打量四周。
客厅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没有铁链,没有锁,看起来就是普通老人的住所。
但这反而更可怕——代表着她有其他地方关押孩子。
“来,趁热喝了吧。”
我接过水杯,手抖得很厉害:“谢谢阿姨,您人真好。”
“应该的,应该的。”
她笑眯眯地说,“你要是觉得无聊,随时可以来找我聊天。”
我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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