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胸口又开始发闷,我急忙吞下两片止痛药。
最近药量越来越大,但效果却越来越差。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戴上口罩,装作散步的样子在小区里转悠。
那辆面包车又来了,停在小卖部后面的角落。
我躲在树后,打开手机录像。
两个男人下车,和老刘交谈了几句。
他们说话很轻,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仓库今晚交货”
看来,新一批的交易要开始了。
我必须混进去。
这是最后的机会。
等到傍晚,我换上一身破旧的工装,戴着口罩去敲老刘的门。
“有人让我来修水管。”
我装作水管工的样子。
老刘狐疑地看着我:“我没叫人啊。”
“是物业叫的,说整栋楼都要查。”
我摸出工具,“不会很久。”
老刘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进去了。
我装模作样地检查着水管,实际上在寻找那些孩子。
但客厅和卧室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
直到我走进厨房,注意到橱柜有些异样。
橱柜太新了,跟这个老房子格格不入。
而且尺寸也不对,深度明显超过了正常橱柜。
我借故检查水管,发现橱柜后面有个暗门。
心跳瞬间加快。
就在这时,一阵眩晕袭来。
我扶着墙壁,努力不让自己倒下。
该死,化疗的后遗症又来了。
“你没事吧?”
老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强撑着直起身:“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装作继续检查的样子,我偷偷拍下了橱柜的照片。
但刚按下快门,就听见门铃响了。
是那两个男人来了。
我赶紧收起手机,假装工作完成准备离开。
但已经晚了。
那两个男人一进门就认出了我:“就是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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