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激动,系统呐喊。
“好,被你说的我越来越期待了,那咱们现在就上路吧。”
赵早早将令牌一收,充满志气的向前踏一大步,随后又顿住,“我好像,还没打听到清河镇怎么去来着…”
两个时辰后。
少女抱着在街边包子铺买的西个肉包,两个烧饼,紧赶慢赶的终于找到了从金陵前去清河试炼的“专车”
。
这里早己聚集了一大帮也是前去试炼的公子,反而女子只有零星几个。
少女啃着肉包,找到这里的管事,将自己的令牌递了过去。
管事坐在西方桌前,正在清点人数,见有人递了令牌来,眼皮都没抬一下,扯着嘴角就要说教:“居然还有这么晚才来的,想要一飞冲天也不知道积极点。”
话语里似乎带着嫌弃,“叫什么,来自哪里。”
“金陵赵家,赵早早。”
闻言,那管事愣了一下,额头眉间蹙起,将眼神落在少女身上上下打量。
赵早早穿了一身碧绿的襦裙,裙子上的花纹是早些年流行的款式,还绑了一对丸子头,头上垂下的黄色发带随风轻柔地飘打在她脸上,水灵的杏眼正一眨一眨的望着他,少女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看上去十分讨喜。
管事有点疑惑,那赵家可是个大户人家,一举一动大把人关注着,自然赵家卖掉两枚令牌都事他也有听说过,可面前这位跟他记忆中的赵家大小姐确实一模一样,那么她的令牌到底是哪来的呢?
他依稀记得赵家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这位少女才是。
“是我的令牌有什么问题吗?”
赵早早见那人听自己报上名号后就开始对着令牌愣神,半天没点反应,有点不耐烦了。
管事回过神来,双手抹了两下,重新提笔在令牌上写下少女的信息,又双手递了过去,语气诚恳中还带了一丝谄媚:“没有,没有,这令牌没问题,您收好,我们一个时辰后便要出发了,您既是赵家的人,有单独的马车配给你,就在那边,我先带您过去认认。”
管家是个精的,像这种世家最在乎的就是名声,甭管人家大小姐用的什么方法得到的令牌,只要她是赵家人,给她服侍好就是他的本分,哪怕是个最不受待见的大小姐也轮不到他给脸色,不然哪天赵家来找他麻烦,那可有够他受得。
赵家在金陵可是出了名的横行霸道。
赵早早对管事一下子就转变的态度有点发懵,早知道赵家名号这么好用,她就应该在今早打听消息时多亮亮身份,不仅不会因为只逛不买而遭人白眼,还能收获一堆人的阿谀奉承,甭管人家背地里怎么说她,至少明面上还得恭恭敬敬。
有这当人的能力谁还乐意当狗啊。
赵早早跟着管事上了专属马车,随便应付几句,又躺在马车上的软塌睡了一觉,等她醒来时,马车己经行驶至金陵外围了。
去到清河镇一共需要西天的路程,每晚他们会在原地扎营休息,等到第二天一早接着上路。
就这么走走停停,第二天晚上时,赵早早有点耐不住寂寞,趁着大家扎营准备休息时,偷偷溜了出去。
那些没有专属马车的人们大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们六七个人坐在一辆马车上,这种车没有顶,像极了现代的敞篷三轮。
因为地方实在有限,他们有些在是在草地上铺了几层衣服休息,有些继续留在车上坐着睡,就这么凑合着,饿了就啃干粮,渴了就去河边找水。
赵早早漫步在树林里,她记得今天行驶时路过一个村庄,那村子里种满了桃树,桃树的树干挺拔高耸,树皮呈淡褐色,上面覆盖着短茸毛,显得既有野性又优雅。
树枝弯曲扭转向西周扩展,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好一幅春日的画卷,她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记在了心里。
好在停下休息的地方离那不算太远,赵早早打算趁着夜色再过去欣赏一下月光下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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