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一脸惊讶:“怎么着?
我记得他伤早好了呀。”
文恭祖神秘一笑:“他外伤是好了,内伤可没好。”
盛纮心想莫不是脾脏破裂了,如果是脾脏破裂那早该死了:“怎的?
伤了内脏?”
文恭祖倒也不算是幸灾乐祸,就是觉得这个瓜太震惊了:“谁知道呢,不过他人是不济了。”
盛纮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济了?”
文恭祖一拍手,笃定的说:“对,不济了。
我前两天去柳家给我祖母取药,暗中听到康府的管家也来求药,我在药房架子后面听到了,他不济了。”
盛纮一听立刻反应了过来:“此事切莫乱传,烂在肚子里,不要让人知道。”
文恭祖连连点头,但又打趣道:“这事他纸也包不住火啊,早晚得人尽皆知。”
盛纮立刻严肃起来:“那也不干我们事,你我是君子,康兄是我等同年,也是我等玩伴,更是我内亲姐夫,这事决不能从我们这边流出去。”
文恭祖连忙称是,但又有些不忿:“真想去当面问他,还爱不爱俏了,这回喜欢不了了,可惜了新娶的娇妻。”
文恭祖和康海丰倒是没有大过节,就是两个人的喜好有些奇怪,前者喜欢熟妇,后者喜欢娇嫩的俏丫头,理念不合,就要理论,各有各的理,自然经常吵架。
盛纮见文恭祖念头还在这事上:“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未过门的新妇解释你那外宅吧。”
文恭祖首接泄气:“母老虎,从小就不知道疼人。
我那外宅成熟,懂得体贴人。”
盛纮无语:“海家小姐能容了你养外室?”
文恭祖斯文人爆了粗口:“容个屁,我能让她知道?”
盛纮下意识点头:“也是,你那外室还有个儿子,海家小姐再怎么样大度也不好把你外室收进府,那孩子你就一起养了?”
文恭祖无所谓的道:“养就养了,怎了?
那孩子还不会说话,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把他养大,他就是我的儿子,白赚一儿子。”
也确实,文恭祖财大气粗,出身好,他那假子长大后一定会抱紧他的大腿,比亲儿子还亲。
盛纮假设自己是海家小姐一思考,反倒说:“也不好说,我看海家小姐还真有可能把她们收进府。”
文恭祖有些惊喜:“怎么讲?
真的?”
盛纮略一沉吟:“不见得是好事,如果海家小姐真把她们接进府,那才是你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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