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一起后,面对同学们的变本加厉,贺铮廷常常愤怒到颤抖,恨自己没用,让我受委屈。
我心疼的安慰他:
“没关系,我有疼爱我的爸爸,有花不完的零花钱,还有你,我已经赢过所有人了,我不在意。”
少年对天发誓:“我贺铮廷,一生只为朱茗茗一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渐渐的,心中影子长出贺铮廷的眉眼。
年少的爱太汹涌,哪怕被恶意伤害到鲜血淋漓,只要对方一个拥抱,一个心疼的眼神,就不管不顾披上盔甲。
3.
贺铮廷的电话来得很快,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茗茗,昨晚忙完临时有个应酬,你睡眠浅,不想回去打扰你,就在公司休息室歇下了。”
“怪我,是我没有报备让你担心了。”
“生气了?带你去买几身新衣服?”
“咱妈快生日了,咱们都开开心心的,你开心她老人家也开心。”
我心情复杂,静态照片连片忽闪组成动作。
甚至一闭眼,就能听见娇喘喟叹般,令我心生恶寒。
但他提到贺母,我没法不答应。
我三岁那年,生母意外离世,虽然父亲和哥哥对我很好,但始终无法弥补母爱的缺失。
高考后,贺铮廷说此生非我不娶,一定要带我回家见贺母。
山路绵延,只能步行。
贺铮廷在镇上买了根扁担,将沉甸甸的礼盒细心打包好,然后左肩扛着东西,右手拉着我。
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清风由急变缓,日光由盛到稀。
他身上飘散着干净的洗衣粉味,一路为我讲着儿时的故事。
阳光将他眉眼晕染温柔,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辈子。
我们于黄昏时分到达。
贺母摇着轮椅早早在屋前等候,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苍老不少,一见我便泪涟涟:
“小廷有福气,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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