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问:“茗茗呢?”
“茗茗在哪?”
“她是不是藏起来了?想给我惊喜?”
在场的人被他癫狂模样吓到,彼此挤眉弄眼,不敢说话。
贺铮廷突然想到什么,面露凶光冲向围坐一团的高中同学,砸碎红酒和磁盘,怒吼:
“一定是你们乱嚼舌根惹茗茗生气了!”
“滚!
你们都滚!
!”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底畅快又隐隐嘲弄。
我可惜时光飞逝,怀念当时少年。
秘书平静地问:“东西现在给吗?”
“嗯……也可以晚些,他现在情绪激动,别伤到你。”
言罢,我挂了电话,翻身继续睡觉。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清风吹进窗子,令我想起十年前。
贺母朴实,贺铮廷明朗,我们围在简陋的四方桌边吃饭。
暖黄的灯光温暖了一切,我们相对而望,眼底皆是爱意。
半小时前,秘书:“贺总自杀,抢救及时,无大碍。
离婚协议已签……医生建议考虑精神疾病。”
“确认过条款了吗?他出轨,欺诈,净身出户。”
“确认了,有公证。”
简短的视频中,贺铮廷腕上裹着纱布,不过一天功夫,精神整个塌陷下去。
他呆坐在床沿,愣愣的盯着手中的丑娃娃。
他会想什么?以什么心情?
我不知道。
我平静的退出界面,吩咐秘书:“送他回家吧。”
高中时,同学们称贺铮廷为寒门贵子,殊不知我才是他的贵人。
人到底忍不住不贪心。
贺铮廷和我都一样,只是我更幸运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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