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恶狠狠地说,
“你现在做戏做得可真是逼真!
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真流产了更好,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是个祸害!”
他厌恶地瞪我一眼,嫌弃地捂住扑面的血腥味,抱着廖雪离开了。
一次也没有回过头来看过我。
是妇女联的王婶将我送到的卫生所,还在病床边守到我醒来,心疼地安抚我,
“孩子……你以后还会再有的。”
我抚了抚肚子,泪珠从眼角流淌而过,轻声低喃,
“不会了。”
不会再有孩子,更不会和方桉再有任何关系了。
五年前,我和方桉无数次憧憬过未来有一个孩子。
他说,会给我和孩子最好的生活,我们会有一个家的。
那个时候,方桉还很爱我,并不像这样对我只有冷脸。
他从来不会让我进入厨房做任何家务活。
即便大家都说,是女人该下厨房。
他只是微微一笑,宠溺地解释,
“锦柔的手是用来弹琴的,这些活我来干就行了,让她把时间留给自己做喜欢的事情。”
方桉知道有一架钢琴是我从小的愿望,他花了好几年的积蓄买了一台钢琴回家。
我感动得哭了好久,不舍得他给我花这么多钱,想让他拿去退掉。
他揉着我的头笑了出声,轻声细语地说,
“能让你开心就是它的价值。”
这件事情传得整个村子都知道,大家都在称赞方桉是最宠女人的好男人。
他很懂浪漫,老是隔三岔五带我去城里吃烛光晚餐。
会陪我在家跳舞,每次我弹琴时,他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倾听,做好我的观众。
这样的恩爱持续了三年的时间,直到廖雪返乡之后一切恩爱就都结束了。
方桉开始频繁往廖雪身边越凑越近,他们一起上下班,进城去参加活动。
最开始,他还会将要和她单独出去告诉我。
后来即便是我问也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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