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并不难理解。
我觉得最该解释的人应该是你,你为什么会找过来。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孩子已经没了,我们也分手了。”
方桉喉结滚动了两下似乎在消化我的话,只是握住信的手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的手在颤,他听到我的话之后不安紧张,还有些害怕。
见他没说话,我扭头就准备走。
方桉猛地攥住我的胳膊,又慌张的怕像刚才一样把我给攥疼了,迅速松开了手。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说,
“孩子的事情,我已经问过于老头了……为什么突然不要孩子了?”
我没想到他纠结的是这个事情,既然他问出口了,我也不决定让他好过。
挂着一份讽刺的笑容,轻声对他说,
“因为孩子的爸爸说他是灾星。”
方桉脸色煞白上唇都在哆嗦,他浑身发颤眼泪汹涌而下,好一会对我说,
“不是的阿柔,我没有这样觉得,是当时雪儿不肯喝药……我只是用这个方式想让她喝药……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有个孩子的,怎么可能真的觉得我们的孩子是灾星……”
我冷笑了声,他的话中或许真的有几分可信度。
不过越是真实的话,说出来越是让人感到心寒。
我也无法想象,为什么作为孩子的父亲,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骂自己的孩子灾星。
虽然我打胎的理由并非如此,但我永远不会告诉方桉真相。
他最好一辈子活在对这个孩子的愧疚之中。
“方桉,不用解释了,我一个字也不会信。”
我冷漠地看着他,他在我的话之后脸色又白了一个度,看起来似乎一句话就能被击垮。
拼命地摇头一遍遍说,
“阿柔,你知道的,廖雪的父亲临终前托付我好好照顾她……还有,我和她的事情都可以跟你解释清楚了!”
看着他将那封信越揉越揉,我嗤笑了声,
“过去一个月了,我在信上说的话事情,你还是没有去查不是吗?你其实早就怀疑过廖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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