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北辰科技的陆总来了。”
同行的同事轻声提醒。
赵婉如目光扫过人群，正对上一道眼神。
那是一张她没见过的面孔，但他的目光却落在她身上，像是老朋友般的笃定，甚至带着点不可理喻的兴趣。
她迅速移开视线，语气平淡：“他是来谈合作的？”
同事点点头：“项目在他手上。”
“那就让他来找我。”
她抿了口酒，目光淡淡，没再说话。
然而，几分钟后，当那双目光再次出现在她的周围时，她还是意识到，这一场交锋在所难免。
“赵经理。”
陆景澄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稳重，他举起酒杯轻轻点头，“久仰大名。”
赵婉如转身与他对视，唇边泛起一丝得体的笑意：“陆总大概是久仰得过头了吧，我好像从没和北辰有过交集。”
“没交集不代表不了解。”
陆景澄轻笑，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您的一些项目思路我关注过，颇有意思。”
“陆总谬赞了。”
赵婉如平静回应，语气却没有多余的寒暄，“如果您觉得有合作的可能，可以让您的团队直接联系我的办公室。”
“赵经理真是个直接的人。”
陆景澄没有立刻应答，而是微微侧头，像是对她的这份冷漠感到有趣，“但有些合作，电话会议未必聊得清楚，您说呢？”
赵婉如扬了扬眉，轻轻举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语气平静而犀利：“那就要看合作本身值不值得占用我的时间了。”
她转身离开，步伐稳健，不带一丝迟疑。
第二天清晨，赵婉如早早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着项目数据。
助理送上咖啡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赵经理，北辰科技的陆总发来邮件，希望安排时间见面。”
赵婉如没有抬头，只是冷静地翻过一页：“下午会议安排满了吗？”
“……没有。”
“那就安排吧。”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下午，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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