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辛苦生下的这个孩子死无全尸!”
我信了。
让张律在法庭上不再辩护。
喜提五年刑期。
入狱那天,池念开车送我,满眼泪花依依不舍。
可当我刚刚,在新闻联播里看见驾驶座男人戴着的钻石腕表。
那是池念最好的朋友,苏河。
好到十指相扣的程度。
我才明白,所有的眼泪不过是做戏。
没多久,狱警来找我,说我家人给我打了电话。
是池念。
“怎么这么慢?”
她不耐。
“没有…我刚洗了把脸…”
我努力压制住喉头哽咽,可还是被池念捕捉到端倪。
“你的嗓子…”
,她迟疑片刻,略显心虚,“你不会是哭过了吧?发生什么事了?”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你看到什么了?”
脑海里掠过女儿圆圆紧闭的双眼,我痛苦地闭上眼,梗在咽喉的腥甜忍痛咽下。
“没有…”
,我咬咬牙,“我就是刚刚跟同监的犯人吵了几句…”
对面明显松了口气。
“你悠着点,还有几天就出狱了…”
我应了一句。
“还有…”
,池念顿了顿,“你最近晚上没什么事别看新闻联播…最近社会不太平,暴力事件特别多…我怕你的狱友想不开起争端连累你…”
“都听你的。”
我喉头发涩。
池念心情显然转好不少,“你乖乖熬完这两天,等我和…等我去接你出狱…”
“然后我们就可以像之前说的那样,先去Z国旅游顺便考察,再把财产转移过去,开家珠宝设计公司重新开始。”
“圆圆呢?”
2
我没来由的发问,让气氛骤然冷透。
“圆圆…一天到晚就知道顾着女儿…我跟你分开五年,就不能有几天二人世界吗?”
我没答话,把到嘴边的质问吞进肚子。
心里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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