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你看见了吗…你告诉爸爸,你托梦给爸爸好不好…”
池念仰头看天,在狭窄的观察室里焦躁地走动,时而双手合十作祈祷状。
“你告诉爸爸,妈妈已经赎罪了,让爸爸来这儿接妈妈回去好不好…”
“妈妈一个人活着…实在是太苦了…妈妈真的很想你,很想爸爸…”
说罢,她又扑倒在地上,开始掩面痛哭。
警察摇了摇头。
“精神分裂和妄想…很严重了…”
“精神病院那边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这个程度的病人出院呢…”
我扯了扯嘴角。
她在忍,忍着不病发。
我说过,当时爱上池念,就是因为她的温柔和坚韧。
她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我们评估过了,池念在动手杀人时确实处于发病状态…”
“所以会考虑把她转介到精神病院的重症监护病房…可能,会上手铐和脚镣…”
警察瞥了我一眼,“但那是对所有人都好的结果。”
“我没有异议。”
“嗯。”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虽然你们已经离婚,但池念在这世上没有别的亲人,只能传唤你签字。”
“后续…”
我刷刷几笔,“后续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虽然我不能及时回国,但我知道了也有处理办法…”
警察点点头,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要进去跟她说句话吗?”
我摇摇头。
打电话让张律把关于珠宝丢失案的所有卷宗递交法院重新审理。
苏河已死,池念这辈子也只能在精神病院渡过。
从圆圆死的那天开始,我跟池念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若有,也不过是我怜悯她无亲无故,死后有人收尸。
隔着玻璃,我最后看了一眼。
这个曾经温柔又坚韧,我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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