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落尽下石。”
池章刚想骂我白眼狼，周凌托着断了的胳膊走了出来。
周凌无罪释放，他站在阳光下，脸上洋溢着轻松。
远远看到我，急匆匆走到我眼前，有些紧张：“小喻你是来接我的吗？”
“是啊，接你去医院。”
他眼睛带了点笑意：“你怎么知道，我得去治胳膊。”
我笑的有些扭曲，有些兴奋。
等下周凌，大概没心情治胳膊。
我带着他走到病房门口，他看到里面躺着的奶奶，当下就不行了。
浑身发软的跪在地上，哆嗦着抚摸着奶奶的脉搏，摸到浑身冰凉。
他嚎啕大哭，崩溃到了极点。
“奶奶对你也不错，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我站在一旁，声音冷的像个魔鬼。
“失去至亲的感受怎么样？”
周凌喘着粗气倒在地上，他精神恍惚的喃喃自语：“报应。”
“都是我的报应。”
我走出医院，仰起脸，也没挡住疯狂掉落的眼泪。
报复成功了，可我也一无所有。
……
周桦手起刀落，把周凌赶走了。
那天之后，周凌消失了。
我拿着钱，建了一座聋哑学校。
每天都在教室里，一点一点教着，这些无法发声的孩子。
她们诚挚热烈的眼神，让我恍惚。
原来哑巴的爱这样明显热烈。
有个小女孩很像宣宣，送到学校的原因，是目睹了父母车祸离世。
受了刺激，医院也治不好。
我心里泛酸，收养了她。
一点一点温暖她，看到她笑容越来越多，越来越灿烂，心底空掉的那块好像填满了。
我告诉她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她叫宣宣。
安安藏起了宣宣的照片，偶尔会对着照片比手语。
姐姐，我叫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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