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贪图逍遥罢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与我对视。
这时，那两个波斯女子又凑了上来，嬉笑着想要搀扶燕明秋。
她们身上浓烈的香粉味让我有些不适。
我见状，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将她们拦下：“两位姑娘请回吧，这位是我的故人。”
“故人？”
李先生诧异道，“妍春，你与燕公子相识？”
他语气中充满了疑问，眼神在我和燕明秋之间来回扫视。
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燕明秋却突然打断：“相识？哈哈哈……”
他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李大人有所不知，令徒当初在京城时，可是我朝夕照料的红颜知己啊。”
“什么？”
李先生惊诧不已，手中的茶盏险些掉落在地。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燕明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咬了咬唇，终于道出实情：“先生，学生在京城时，曾受燕公子照顾。
只是……当时学生女扮男装，燕公子并不知晓学生是女子。”
“非也。”
燕明秋摇摇头，醉眼朦胧中露出几分清明，“我如何会不知？你当日初到京城，形单影只，我便看出你是女子。
只是见你谨慎小心，想必自有苦衷，便也不曾戳破。”
这番话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中翻江倒海。
“那……那间破旧的院子……”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特意置办的。”
燕明秋苦笑道，“我知你性子要强，若是带你去燕府，你定然不会安心。
所以才寻了那处僻静所在，好让你安心读书，也方便我照顾你。”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每日挑灯夜读，我便在一旁为你添茶磨墨，那段日子，虽然清贫，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
我双手微颤，心中翻涌起无数往事。
那些他细心照料的点点滴滴，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原来都暗藏玄机。
我曾经以为他只是出于朋友之义，如今才明白，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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