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被勒得喘不过气,拍开他的手语气冰冷。
“怪不得你不知道,连自己老婆都不关心。”
“她流产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稀里哗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对不起孩子。”
“我问她老公呢,她只字不提,还一下子坚定要流掉孩子。”
“一看就是你这种男人伤透了她的心。”
沈以琛无助地垂下头,痴痴地看着我紧闭的双眼,流下滚烫的泪水。
“那为什么……我不能带她走?”
医生闻言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对我的钦佩和惋惜。
“她好像知道自己活不久,手术结束就签了器官无偿捐赠协议。”
沈以琛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我的尸体被送进太平间。
他手中那枚冰凉的素圈戒指,还泛着淡淡的冷光。
沈以琛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晃着身子卧倒在沙发里。
余光瞥向垃圾桶时,眼神怔住。
他忘却了自己的洁癖,在肮脏的垃圾桶中翻出被我摔碎的手表。
沈以琛眼神晦暗不明,哪怕他的手被表盘上面破碎的玻璃划破,也无动于衷。
他把手表贴到自己脸颊旁,哭得泣不成声。
“思思,我错了,我忘了我们的十周年纪念日,该死的是我!”
叮铃铃。
他的手机震动不停,沈以琛把手表放在腿上接通电话。
经纪人焦急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怎么在星光大赏跟那个模特叶如婉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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