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侍卫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萧景堪堪与他齐平,只在最后落了一程,让赵衍夺了魁首。
似乎是我看错了,萧景最后急控住缰绳,让马儿稍稍放缓了速度。
赵衍奔到我面前,将狐裘披在我身上,语气雀跃:“有了它,云璃以后就不冷了。”
我扑到他怀中,用狐裘拢住他的身躯,紧紧握着他因为扯缰绳冻得通红的双手。
萧景走过来,强行忍住喉间的瘙痒,为赵衍道贺。
昨日他来看我,先前的咳疾还未好。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炽热而明媚,夹杂着我无法回应的情绪。
赵衍笑着应答,将怀中的我拢得更紧了些。
许是那件狐裘是男子形制,对我来说太过宽大,却也恰好能将我严实地裹住,不受寒风侵扰。
赵衍一向喜欢自己赢来的东西,总是胜过旁人赏赐的。
7
马车停了下来,赵衍用狐裘裹着我,小心将我抱下来。
借着月色,我看清了周遭的地势。
熟悉的景象冲击着我的心,从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我难掩激动,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亲自踏上这片土地。
赵衍加紧了力度,将我箍在怀里:“不要乱动,会扯到伤口。”
我这才发觉双腿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只好听他的话。
郎中很快就到了,将我膝上的碎片尽数拔出,仔细敷药包扎。
我闭着眼不敢去瞧,只能感到剧烈的的刺痛一阵阵传来。
我自小最是怕疼的,每次受了伤要遭两回苦,一次受伤的苦,一次上药的苦。
赵衍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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