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啊,二小姐这是想要我们小姐的命啊。”
沈嫣然挽着父亲的手,一脸委屈模样:“你胡说,分明是沈昭然想拿匕首划花我的脸,若不是我逃得快,定然被你们主仆两个伤了。”
父亲瞧着佩儿脸上的伤,又瞧着沈嫣然戒指上的血迹,心下了然。
沈嫣然被骄纵惯了,稍有不悦便打骂下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他对她百般宠爱,又因着我娘和我的事对她们母女心存愧疚,便对这些事忽视不见,由着她去。
更何况,他自己也毫不在意那些人的死活。
他未有言语,看来这次也是想视而不见,置身度外了。
我咳嗽两声,费力撑起身子:“昭然只是用匕首防身,并未想伤害嫣然,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咳咳……”
话未说完,我便栽下床去,佩儿赶忙将我扶起,顺带整理了我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来。
父亲被惊住了魂,甩开沈嫣然的手,快步赶到我身旁。
他小心拨开我面前的头发,眼底充斥着绝望,仿若世间珍宝在他眼前毁坏。
纵使我千伤万痕,只要这张脸安好,他便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11
父亲在地上探出两样东西,一把不染尘埃的匕首,一支沾满血迹的步摇。
那步摇是沈嫣然及笄时父亲送她的,为显心意珍贵,特意请了明珠阁的师傅定做。
沈嫣然喜爱非常,这事府里的人都知道。
“你装什么可怜,刚才还……”
“啪。”
沈嫣然话未说完,就被父亲甩了一巴掌,险些站立不稳倒地。
她愣在原地捂着脸,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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