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傅仪白作孽，如今却要自己替她受苦。
“唉”
赫连荣盛叹气。
“姐姐一贯有骨气，妹妹的手段都失了不少乐趣。”
“妹妹突然想起来上一次见姐姐哭的时候，那时妹妹很是畅快。”
赫连荣盛看着死死咬着嘴唇的秦征，好心问道：“姐姐还记得吗？”
秦征被她问住，印象中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傅仪白哭了，就连自己赐死她那天也没有。
嬷嬷停了手，秦征得以喘息片刻，抬眸问她：“是我的陪嫁丫头死的时候？”
赫连荣盛闻言愣怔，随后点头：“啊，那两次确实是，不过并不是我最满意的。”
“我最满意的是姐姐失去孩儿那天呀”
“宫中青砖落雪素白一片，姐姐身下的红，是妹妹见过的最艳丽的颜色。”
“姐姐脸色白得几近透明，晶莹的泪珠就挂在脸侧。”
傅仪白也怀过孩儿？秦征记忆中并无此事。
赫连荣盛边说边抬手抚摸上傅仪白的脸颊，随后表情一变，用力掐了下去。
秦征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赫连荣盛满意仰头大笑。
13
秦征看着赫连荣盛这副癫狂的模样，心中对她的爱意消减几分。
既然傅仪白也失去过孩儿，与盛儿的孩子相抵，他换回来之后，也不会再拿此事找傅仪白的麻烦。
赫连荣盛笑够，挥了挥手就由宫女扶着离开了，屋内的其他人也很快离开。
门窗被重新打开，阳光照进屋内，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秦征站起身来，看着这一切有些缓不过神来。
如此熟练……
小桃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看到皇后娘娘落下泪来。
“娘娘请穿衣。”
秦征回神，垂眸看着小桃颤抖的双手，抓起她的手撸起她的衣袖。
被鞭打出的伤痕还在往外渗血，小桃瑟缩一下，再次开口劝秦征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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