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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罪？我没有罪！
假如我承认是我唆使师弟为我偷盗青龙令，其它同门会怎么看我？四大世家会怎么看我！
除了月华生那个傻瓜，谁都能看出来我的打算，我会被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骂死，父亲也不会救我，只会说我让家族蒙羞。
那就全完了！
“不！
那我宁愿死！”
“现在知道怕了，害人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自己的良心？死了你的尸骨也得去！”
燕虹明不顾我的尖叫和挣扎，一路拖着我去前堂，其它师兄妹都投来奇异的目光。
看到月华生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可怕的事，也更害怕自己的下场。
他浑身的血已经被擦的差不多，又或许是血已经流干了，苍白的脸色和死人没有分别，几位医师拼命以针刺穴，以内力替他救治经脉。
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呢？
哦，其实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他为什么不能死了呢？
只要他死了，我就可以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依然是那个受师门尊敬、高贵无瑕的虞师姐。
“相莹！”
师父痛苦又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
他痛心疾首地望着我，希望我解释：“告诉为师，虹明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自然不敢承认，还抱着他们救不活月华生，从而死无对证的希望。
情急之下，我喊道：“师父！
不是我，师兄一定是误会了！”
然而话已出口，我后悔也来不及，四周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便是窃窃私语。
燕虹明嘲讽的笑出声，脸上却毫无笑意：“不打自招，真不知道虞家怎么生出你这样的蠢货。”
师父，不，现在该喊掌门了，他偏过头不愿看我，挥了挥手让人把我先关押。
或许我该叩谢他没有将我就地正法，毕竟残害同门和妄图打破平衡称霸武林，每一条都是重罪。
我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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