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妄议的,自己领了罚去。”
蝶儿撇了撇嘴下了楼去,自觉的跪在了宫门前,红门紧紧的闭着,那里常年有禁军把守。
听他们说望帝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踏进后宫了。
外面的人都讲望帝是一个贤君,醉心政务,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锦绣繁荣。
但是无论多忙,他每个月的初七都会来看我,或许也不是看我,只是看看这满园的花。
只是今年有些不一样,天太冷了,院子里的好多花都被冻死了。
不过这也不是最要紧的,主要是望帝格外吩咐我的,养在一念阁的那株白蔷也病恹恹的了。
我平日里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最要紧的事就是照料那株白蔷了。
他每次来,都会在那株白蔷旁坐上两个时辰左右,这时我便需要给他弹上两个时辰的一念关山。
我不喜欢这个曲子,我总觉得它和那株白蔷不搭。
我不是自小学的这些琴棋书画,我算是小门户养出来的女儿家,这些官家女子的东西,都是后来我爹升了官,才请得先生授我。
但这曲子我却还是听的出来,关山苍茫,哪里会与这花相和。
除了听琴,他偶尔也会拉我说说话,不过是他说,我听就够了。
他同我说前朝,说边疆战事,说大漠黄沙,说江南烟雨,说漠河寒冰,只是从来不说后宫。
我静静跪在旁边,在穿插间给他泡一壶雨前龙井,替博山炉换好檀香,再用罗扇将这香轻轻的吹着,等他睡着,我就退下。
因着那花,这几天我吃不下也睡不着,几乎随时都待在那朵白蔷旁边,不敢离开一刻。
不过它好像听不见我的诚心,还是那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急的快将头发都掉光了,蝶儿还在那儿没心没肺的劝我,娘娘,一株花而已,况且只是病了些,皇上不会怪罪您的。
我这时恨不得将她的嘴封住,不会帮忙净给我添乱了。
我只能祈祷着因为政事繁忙,望帝没有时间来看我。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用过晚膳之后,望帝还是来了。
才一个月,他看着老了好几岁,我能看到他头上的陡增的白发。
我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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