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光芒如同利剑般划破黑暗,洒落在我身上,我发现自己蜷缩在一条蜿蜒的小径上,周围是一片彼岸花的海洋。
这些花朵,血红如火,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艳,像是在黄泉路上为我指引着方向。
“你不是Tatsumi……”
眼前的我再次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我感到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这是……哪……”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理解眼前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同样迷茫,但是他却一首看着我,然后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不是真正的Tatsumi……”
我开始感到深深的疑惑,眼前的这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却似乎有着不同的记忆和经历。
“那你是谁?”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希望能找到答案。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
他指着我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认同感,但紧接着,他的身影开始变化,变成了小时候的我,那个无忧无虑,无所畏惧的我:“但是现在的你却不是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彼岸花的红色似乎更加鲜艳,它们在风中摇曳得更加剧烈,仿佛在嘲笑我的迷茫。
我站在这片花海中,感到自己被拉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一个关于自我认知的迷宫……另一边,在”
Hunting“大厦的地下车库中,班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糟了科长,Tatsumi没有任何回复,电话也是关机……”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能不能找到他手机的定位?”
洛勒维一边启动着”
Hunting“专用的特制战车一边询问着班,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担忧。
战车在夜色中疾驰,引擎的轰鸣声似乎在为这场搜寻行动增添紧张气氛。
“找到了吗?
把位置传上来,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洛勒维的声音急切,他紧握着方向盘,眼睛不时瞥向前方的道路,同时也在关注着班的进展。
坐在副驾驶的阿斯兰·班手脚利索地操作着手机,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终于,他找到了Tatsumi的手机定位:“找到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但随即又被紧张所取代。
与此同时,池羽川在高楼大厦的顶层飞檐走壁,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矫健。
她轻盈地从一个屋顶跳跃到另一个屋顶,仿佛一只夜行的猫,每一步都精准而迅速。
她的耳机紧贴着耳朵,与正在坐车回去”
Hunting“大厦的池羽良保持着通话。
“怎么样我亲爱的弟弟,消息有进展吗?”
池羽川一边轻松地越过万丈高楼一边说道。
“差不多了,姐姐是要去哪吗?”
坐在车中的池羽良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姐姐要先去忙一会,待会回来就给你带好吃的,好吗?”
池羽川看着手机中班发来的消息,随后挂断了与弟弟池羽良的通话……没过一会,池羽良发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池羽川和阿斯兰·班以及正在赶往Tatsumi位置的洛勒维都同时收到了这个消息。
那是一份详细的档案,记录着十五年前的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
十五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一条漆黑幽暗的小巷中,一名年轻的女性遭遇了残忍的袭击。
一名男性性虐者将她绑架,不仅对她进行了长时间的性侵和玩虐,还用极其残忍的手段,生剖她的肉体,将内脏取出,替换为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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