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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醉得厉害,正要开口拒绝,听见沈季泽来了一句: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很怀疑你能不能当好佣人。”
我还是跳了,中途几次差点摔倒,直到酒局散了才发现脚崴了。
从会所出来,沈季泽拿出一张银行卡丢向我。
“蒋昭,晚晚说她想吃珍馐阁的雪花酥,你去给她买。”
我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沈季泽又开始威胁我:
“蒋昭,当狗要有当狗的自觉,你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明天你还是收拾东西滚出去。”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我强忍心中酸涩:“好。”
5
买好雪花酥回去已经是深夜,我刚放下东西沈季泽又让我出门买药。
“晚晚感冒了,你买药回来别睡了,照顾她到天亮。”
胃里一阵阵翻搅,酒液仍在灼烧,我难受得想吐,沈季泽嫌弃地看我两眼就去休息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车去药店,又是怎么守在薛晚晚床边一晚上的。
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大脑一片混沌,连我都惊讶于自己居然能这么能忍。
薛晚晚生病是假,想吃雪花酥也是假,她只是喜欢折腾我。
我越痛苦,她越高兴,她这辈子唯一的目标就是把我狠狠踩在脚下。
第二天沈季泽去上班后,我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卧室,刚躺下就睡着了。
睡了不到半小时,我被薛晚晚拿掺了冰块的冷水泼醒。
她居高临下看我,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恶意:“蒋昭,你赶紧起来做饭,等会儿我的几个朋友要过来。”
我的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了,想不也想说:“有厨师,让厨师做。”
薛晚晚拨通沈季泽的电话,泫然若泣跟他告状:“沈总,姐姐说好要当我们家的佣人,可我根本使唤不了她。”
一分钟后薛晚晚开了免提,沈季泽的声音传了出来:“蒋昭,下不为例。”
电话挂断,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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