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他，眼神冷淡而无畏，“反正我和他之间早已是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既然如此，何必要掩饰呢？”
他微微挑眉，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片刻后，他低低笑了出来，声音中透着一丝深意：“有意思。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楚衍并不是唯一的对手？”
这句话让我心里微微一震，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我盯着他，试探地问道：“凌总这是想提醒我，还有其他人盯上温家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说道：“温小姐，你的敌人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可惜，你的盟友，却未必都值得信任。”
我心里顿时一紧。
这话，究竟是在暗示什么？他是在说楚衍，还是……是在说他自己？
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凌总，既然您觉得我的盟友不足以支撑我，那不如您给我点建议？比如，我们之间的合作，能不能更进一步？”
凌夜城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深。
他缓缓靠近我，低头凑到我的耳边，声音低沉得几乎带着蛊惑：“温小姐，如果你愿意把全部的信任交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更进一步的合作。
不过，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起我的‘帮助’吗？”
他的语气暧昧又危险，像是一步步试探着我的底线。
而我，却不能退缩。
“凌总的帮助，我自然愿意接受。”
我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语气坚定，“不过，合作的前提，是互相利用，而不是互相吞噬。
凌总觉得呢？”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随即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凉亭。
而他的背影，却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第二天清晨，我刚走进温家大宅的客厅，就看到楚衍站在那儿，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他的神情看似平静，但目光却像冰刀一般锋利。
“婉婉，早。”
他朝我微微一笑，语气依旧温和。
“楚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心里却已经做好了防备。
他没有回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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