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花一般盛放,绚烂明媚。
“娘娘,紫禁城的风水养人,您还是如五年前一般闭月羞花。”
嘴上如此说着,翠珠却翻出一盒许久未用的胭脂点在陆时月的脸颊,这才添上几分气色。
陆时月苦笑着起身,推开门,便见贺之延正坐在书案前,面色柔和,视线不离书卷。
“之延,你在看什么?”
闻声,贺之延起身走到陆时月身旁,牵上她的手:“一些没处理完的奏折罢了。”
陆时月怕是朝廷急事,便劝道:“很急吗?你先批阅吧,臣妾可以一个人去太后那里。”
贺之延摩挲着陆时月的手指。
“没有什么事能比朕的皇后重要。”
正是这份独属于陆时月的帝王专宠和特权,让她沦陷,无数次选择留在他身侧。
倏然,一阵晕眩感袭来死亡次数多了,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差。
陆时月扶着翠珠,堪堪稳住身形,余光却见奏折间夹着一幅墨迹未消的画像。
而画像上的人,正是温知意。
陆时月失神凝在原地,僵硬望向门外的贺之延。
可他神色如常,就连那抹情深意切的眸子,也如平常一般。
系统的警告再次浮现在陆时月的脑海,她情不自禁上前。
“之延,臣妾很久没听你说我爱你了。”
感受到陆时月的不安,贺之延和她十指相扣,耐心哄她。
“时月,你是朕唯一的皇后,朕怎么可能不爱你。”
说话间,宫人已经将软轿抬至慈宁宫前。
贺之延方才下轿,慈宁宫内就跑出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满头华丽朱钗。
“之延。”
陆时月眸色一怔。
温知意和贺之延,已经亲密到不用喊他“陛下”
了吗?温知意开口解释:“我是习武之人,不懂你们这些繁文缛节,之延特意许我喊他名字,皇后娘娘勿怪。”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托词,温知意已经回京三年,怎么可能不知宫中礼仪?偏偏温知意朝陆时月行礼之时,被贺之延一把扶住。
“知你做不惯这些,以后都不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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