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这一套。
"
"我这不是为了她好吗？"林正国有些激动，"北京那么远，房价那么贵，竞争那么激烈......"
"所以呢？就让女儿一辈子在你羽翼下生活吗？"
眼看父母又要因为自己争执起来，小萱急忙说道："爸，妈，你们别吵了。
这事不急，让我再想想吧。
"
客厅里，林奶奶正在织毛衣，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轻轻摇了摇头。
她放下毛衣，走进厨房泡了壶茶。
不一会儿，林正国果然走了出来，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妈，您说我做错了吗？"
林奶奶把茶杯递给儿子："记得你刚工作那会儿吗？也是想去深圳闯荡，是我和你爸拦着。
后来你还不是偷偷投了简历，自己去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林奶奶笑着说，"那时候的深圳，比现在的北京还远呢。
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求我们同意的？"
林正国沉默了。
窗外，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一如多年前他离家追梦的那个黄昏。
周末的早晨，林奶奶照例起得很早。
推开房门时，她意外地发现小萱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奶奶，我想给爸爸做顿早餐。
"小萱有些局促地说，"就像小时候他给我做的那样。
"
林奶奶笑了，走过去帮忙打下手。
她记得，那时候的林正国每个周末都会给女儿做三明治，切成小兔子的形状。
"叮"的一声，面包跳了出来。
小萱手忙脚乱地摆弄着，却总也切不出记忆中那个完美的形状。
"别着急，"林奶奶接过刀，"你爸当年也是练了好久呢。
刚开始切得可难看了，但你每次都说好吃。
"
小萱眼眶有些发热："奶奶，其实我知道爸爸是为我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试试自己的路......"
"我明白，"林奶奶轻声说，"你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
"
这时，林正国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看到厨房的景象愣住了。
餐桌上，歪歪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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