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恒之爱主题的意向客户，预算很大。
"她笑着说，"阿杰也会去。
"
我知道这是个局。
他们大概想要在我面前演一出戏，让这个客户相信我们公司的实力。
然后等他们跳槽后，再把客户带走。
"好啊。
"我答应下来，"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们准备的主题到底有多震撼。
"
13
晚上的饭局在一家高档日料店。
所谓的大客户果然如我所料，是个富家千金，打算在下个月举办一场奢华婚礼。
张凯早早就到了，正在和对方谈笑风生。
看到我们来，他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
"这位就是我们的老板。
"妻子熟练地介绍道，"公司所有重大决策都由他把关。
"
客户笑着和我握手："久仰大名。
我对贵公司的永恒之爱主题非常感兴趣，希望能用在我的婚礼上。
"
张凯立刻接过话："放心，我一定会用最顶级的设备，最完美的镜头，把这场婚礼拍成一部艺术电影。
"
他说着，还不忘暗示性地扫了我一眼，"当然，预算方面可能要稍微提高一些。
"
我笑而不语。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商讨细节，偶尔还要把我拉进对话，做出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这种表演，我已经快要吐了。
酒过三巡，客户去洗手间时，张凯凑过来："老板，这个客户很重要，设备预算这块..."
"我都同意。
"我打断他，"你要什么设备，尽管去租。
"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喜的表情："那太好了。
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
是啊，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在心里冷笑。
你们想要的就是我这句话吧？
这样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找那些合作过的租赁公司。
用高于市场价的费用rental设备，然后从中提取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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