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而此时，私家侦探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在"艺臻"公司周围架设好了摄像设备。
很快，他发来第一条信息：目标已经到达。
我看了看时间，起身说道："抱歉，还有个重要会议。
"
对方愣了一下："这么快就走？再喝一杯吧。
"
我笑着摇头："改天再约。
"
离开会议室，我直接开车到了"艺臻"公司。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停好车，打开笔记本电脑。
几个摄像头传回的画面清晰地显示着办公室内的情况。
张凯和妻子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堆文件。
"这些都是我们的优质客户资料。
"妻子说，"等我们去了星辉，就把他们都带过去。
"
"做得好。
"张凯满意地点头，"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婚博会。
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
他凑到妻子耳边说了几句话。
妻子惊讶地看着他："这样不会太明显吗？"
"放心。
"张凯得意地说，"那个蠢货还当我们是为了公司好。
等我们拿到钱，带走客户，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他们越说越起劲，甚至开始讨论我的出身、教育程度，嘲笑我只会赚钱的本事。
就在这时，私家侦探发来第二条信息：星辉公司的人来了。
果然，画面里又进来两个人。
一番寒暄后，他们开始谈正事。
张凯拿出一份合同："这是我们准备签的离职协议。
等婚博会结束，我们就可以正式加入星辉。
"
"不过..."其中一个人说，"你们真的能带来那么多优质客户吗？"
妻子拿出一份清单："这些都是已经谈好的。
他们只认我们的服务，去哪都会跟着我们。
"
我冷笑着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很好，就让它们成为你们自掘坟墓的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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