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跟着柳如月回来的同学,眼见事情闹得这么大,都怕惹上麻烦,纷纷找借口说自己有事,脚底抹油般赶紧离开了。
周香关上门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满不在乎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又跟徐州闹矛盾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徐州那小子到底做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不过回来也好,这次得让他给你弟买辆宝马。
你弟刚谈了个对象,出去约会得有点排场,不能让女方瞧不起。
他要是不买,你就别回去,让他自己一个人睡凉炕去。”
柳如月此时满脸怒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妈,这次不一样,不是我自己回来的,是他把我赶出来的,还不让我进小区!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低头服软,简首是痴心妄想!
他还说要明天和我离婚,哼,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此刻的她,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徐州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画面,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周香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想着,徐州这小子会真的离婚?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在她看来,徐州一首以来对柳如月都是百依百顺的,这次肯定也只是闹闹别扭,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接柳如月回去的。
想当年,徐州追求柳如月的时候,那可是拼了命的,甚至有几次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
好不容易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他又为了能和柳如月顺利成婚,不惜跟家里彻底闹掰。
如今虽然被赶出家门独自闯荡,自立门户了,但每个月徐家依旧会给他十万块的零花钱。
况且徐家就这么一个独子,这庞大的家产迟早都是他的。
这样的男人,在周香看来,就必须得狠狠拿捏在手里,绝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今天他都敢把人赶出家门,要是不加以制止,明天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说不定真的会闹得不可收拾。
“对,绝对不能轻易饶了他,就不能给他好脸色。”
周香附和道,“他肯定就是想吓唬吓唬你,想把你给压下去。
你别怕,明天大大方方地去民政局,这次他要是不给你弟买辆宝马,你就跟他离婚。
我就不信这还吓不住他。”
“好了,妈,我知道了。
我先睡会儿,今天可把我累死了。”
柳如月有气无力地说道。
柳如月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脑子却异常清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家里这床实在是太硬了,老一辈的人就喜欢睡这种木板床,上面仅仅垫了一层薄薄的草席子,睡在上面就像躺在石板上一样,难受极了。
这几年,她为了这个家可没少往里面砸钱。
可她那父亲整天就知道酗酒,母亲沉迷于赌博,弟弟更是不让人省心,喝酒、赌博、追姑娘,样样不落,每一项都需要大把的钱来支撑。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填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无论投入多少,都看不到一点回报。
到现在家里连个像样的床垫都没换上,这让她心里越发地感到糟心,也越发地想念家里那张高档舒适的床垫了。
虽说徐州被赶出了徐家,但徐母实在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总是偷偷地在背后补贴他。
不仅给他弄了一辆奥迪A6方便出行,还购置了一套宽敞豪华的大平层让他居住。
怕儿子睡不习惯外面的床,甚至悄悄给他送了一张价值上百万的顶级床垫。
徐洲在日常的吃穿用度上也完全不用发愁,虽然在他名下暂时没有什么大额资产,但就目前的生活状态而言,他依旧过着如同富二代般的奢华生活。
说实话,柳如月对徐州家优渥的物质条件那是相当满意。
可在她心里,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徐州这个人存在,那就堪称完美了。
每次一想到徐州,她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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