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有鸡毛用?
像个窝囊废一样,一个女人就把你击垮了?”
“你不懂。”
“我不懂?
我踏马当然不懂怎么当舔狗。”
这句话像利刃般刺穿了我的心,那种刺心的痛甚至有些让我难以呼吸。
他叹了一口气,用脚轻轻地踢了踢我的鞋子,“走吧,还看啥毕业晚会呢,我们出去喝点吧。”
我点点头,跟随他穿过一条又一条熟悉的街道,来到了水悦城旁我们经常吃饭的烧烤摊。
当酒精咽入喉咙,暖流涌入胃里,那种晕眩感逐渐掩盖了心痛,我才感觉自己还在活着。
我拿起酒杯再添了些,吴枫见状,也把酒杯递过来。
“今天来这喝酒,不是为了那个女人,知道吗。”
他吃了几口烧烤,“今天,敬我们西年的感情。”
我将他的酒倒到与我的酒平齐,随后,将酒杯递给他,我举起酒杯说:“疯子,我大学西年认识了你真是我的最大的财富,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便将酒一饮而尽。
“得了,像个娘们似那么矫情。”
他冲我笑了笑,随后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切尽在这酒里了。”
酒过三巡之后,我能感觉自己的小脑似乎己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摇摇晃晃地倚靠着桌子,而坐在我对面的吴枫好像并没有因此受太大影响,他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凝视着过往的车辆,一阵又一阵的烟雾从他鼻腔升起,好像诉说着他的心事。
“是不是这么晚没回去,被闫妍说了?”
我尝试着问他。
“她敢说我吗?”
他玩味地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快要毕业了,未来好像有好多麻烦事情难以处理呢,有点愁。”
“疯子,我要是你,我还愁啥啊。”
我满满羡慕地说道。
我说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吴枫在我眼里真的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人,他性格外向幽默风趣,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因此系里很多女生都喜欢他。
可他并没有因此沾花惹草,他对他的初恋——闫妍,相恋了七年的女友,从高中到大学的女孩一首始终如一。
除此之外,他学习成绩也非常好,年年都拿奖学金。
我以为他当初是一定会考研的,可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备考,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想全力供闫妍考研。
可我觉着这话始终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随着烧烤摊的收桌子的声音传来,我们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收拾东西离开。
谁都会愁,就连吴枫这样优秀的人也会愁,未来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它时而闪耀,给予人希望与热忱,时而消失黯淡,让人觉得难以为继。
我们大概就在这起起伏伏中挣扎着,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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