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犹豫，又透着丝丝温柔，刚一开口，便被寒风吹散了些。
“此前不知姑娘身份，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莫怪。”
说罢，他微微垂首，几缕湿漉漉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却掩不住那悄然爬上脸颊的红晕。
我抬眸望向他，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异样。
眼前的男子，平日里意气风发，可此刻却像个青涩少年，这般模样与初见他时被七杀阁追杀的窘迫全然不同。
“李兄客气了，江湖行事，本就如此，何来冒犯之说。”
我轻声回应。
李正微微抬起头，目光再次与我相接，那眼中的温热愈发明显。
“姑娘今夜救命之恩，李某铭记于心。”
他顿了顿，脚步又悄然向我挪动一小步，接着说：
“只是……李某还有一事相求。”
“李兄但说无妨。”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待此间事了，姑娘可否赏脸，随李某一同郊游踏春？我知晓城外有一处山谷，每至春日，繁花似锦，绿草如茵。
李某一直盼着能有机会，与心仪之人共赏这春日盛景，如今遇见姑娘，只觉若错失此番机会，定会抱憾终身。”
我心中一颤，抬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漫不经心的笑容，轻声笑道：
“心仪之人？你心悦我？”
他那平日里那总是透着沉稳与果敢的面庞，此刻竟微微泛起红晕，轻启双唇，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轻声道：
“是，我……心悦你。”
我着实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愣了一瞬后，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我，毫不犹豫地说：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心悦你。”
我垂下眼帘，沉默片刻，良久，我抬眸看着他，缓缓开口：
“我已经成亲了。”
他瞪大了眸子，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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