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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痕迹都很新,最多不超过48小时。
而且,你看这个角度——"她指着死者的手臂,"有些是自己注射的痕迹,但有些明显是被他人注射的。
"
"被注射?"我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如果是被动注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这时,刑侦队的小周匆匆跑来:"队长,在工厂后面的垃圾堆里找到了这个。
"他戴着手套,递给我一个沾满泥土的塑料袋。
我接过来仔细查看,是一块被摔碎的硬盘。
"送去技术科,看看能不能恢复数据。
"
"这小子,死前是想毁掉什么证据吗?"老叶摸着他的大胡子,若有所思。
我正要回答,陈雨薇突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小周:"等等,帮我把这个药瓶送去化验。
"她用镊子夹起地上的空瓶,"我总觉得死者的症状有些不太对劲。
"
夜雨渐大,工厂的铁皮屋顶被砸出一阵密集的响声。
我站在雨中,注视着眼前这具年轻的尸体,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
十多年的从警经验告诉我,这个案子绝不简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梁队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声,是我的老线人李嫂,"最近有个新货在黑市上流通,听说劲特别大,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
我的心头一紧:"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天。
"李嫂压低声音,"都是些小混混和瘾君子,死状特别难看。
最重要的是,这批货的来路很不一般,听说是从东南亚那边运过来的,背后有大人物。
"
我迅速记下信息,正要详细询问,李嫂却突然说:"不能说太多了,有人来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现场,法医们正准备把尸体送去解剖。
我叫住陈雨薇:"等下,我怀疑这个案子可能和最近出现的新型毒品有关。
麻烦你在化验的时候特别注意一下死者体内的毒品成分。
"
陈雨薇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正常的海洛因过量死亡不会有这么严重的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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