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好疼..."我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别怕,婶这就来!
"
我听见她一边跑一边喊:"老刘头!
老刘头!
快开车!
絮儿要生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
胖婶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孩子,坚持住。
"她的声音在发抖。
老刘头的面包车停在门口,发动机的声音在寒夜里格外清晰。
我被胖婶和老刘头扶上车时,看见张老师骑着自行车追了上来。
他的头发上落满了雪花,镜片上结了一层薄霜。
"我在医院等你们。
"他的声音很坚定。
车子在雪地上飞驰,轮胎碾过积雪的声音像是婴儿的啼哭。
我靠在胖婶怀里,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婶,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虚弱。
"傻孩子,你这是要当妈妈了。
"胖婶抹去眼角的泪水。
医院的走廊很长很长,像是没有尽头。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让我想起了妈妈。
她生下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疼?
产房的门在我面前关上时,我看见张老师站在走廊尽头。
他的身影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单薄。
护士说我还太小,骨盆太窄,要剖腹产。
我不知道什么是剖腹产,但我知道自己很害怕。
麻醉剂注入身体的感觉很奇怪,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我听见医生们在说话,但声音越来越远。
恍惚中,我看见一只白色的蝴蝶从天花板上飘过。
它的翅膀上沾满了雪花,在手术室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
"是个女孩,很健康。
"护士的声音传来。
我想抬头看看她,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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