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在后备干部名单之列,胡二狗降职,他王立宽也提拔不了呀。
想到这里,王立宽不由爆了粗口:“操他奶奶的。”
一个想法在王立宽的脑海中不断地发酵,膨胀,又发酵,又膨胀,甚至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最终,一个邪念在王立宽的脑海中产生,他不由得暗自得意起来……王立宽自从撞见闫丽红和胡二狗的好事儿,特别是这次胡二狗被降职,首接降到了普通办事员,王立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胡二狗不会再狐假虎威地下去招摇撞骗,没有那么多好处,那闫丽红还会跟他穿一条裤子吗?
再说,闫丽红自身本来就是一个酒后失忆,根本啥都不记不起来的人,又怎么能受得住?
王立宽就做足了功课,只要在乡里,他就把自己隐藏在暗处,暗暗地盯住闫丽红。
想起那天晚上胡二狗和闫丽红,两条赤裸裸的身体,王立宽的内心不由得就躁动起来。
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像一条饿了许久的恶狼,正在全力追捕猎物。
恰遇到这样一个夜晚,老天爷好像有意在帮助王立宽。
夜色浓厚,显得很是漆黑,只有那孤零零的几盏灯,在夜色的笼罩下,异常地清冷。
树上的几片残留的叶子,在枝干上飘零,似乎也在寻找着一份温暖和拥抱,寻找一份满意的归宿。
大好的机会终于来了。
感谢苍天,王立宽甚至要俯下身子来亲吻大地,不,不,不,他想亲吻身边的一切。
王立宽无比激动,他要把自己藏起来,让耳朵留下来,支棱着,获取外界的一切声音,哪怕是一片落叶的声音,他也决不放过。
王立宽把自己藏在暗处。
晚上,他打听到闫丽红和胡二狗他们又出去喝酒了。
胡二狗被降职以后,表面上稍微收敛了一些,其实,平时积累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一下子改变?
看着闫丽红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去,还时不时对着空气傻笑,想必是和胡二狗又捞了不少好处庆祝去了。
连脚步都显得走不稳了。
王立宽悄悄移过去,生怕碰到脚下的落叶,闫丽红进了屋门,他猫着腰来到窗下。
屋里传来闫丽红打电话的声音,“亲爱的,今天真痛快,那几个村主任被我们耍得团团转,不过胡哥,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抓到把柄……”
王立宽心里暗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
这时,意外发生了。
不知道哪里跑来一只黑猫,嗖的一声,窜到窗前,喵呜叫了一声。
闫丽红警觉地打开窗户查看,王立宽躲闪不及。
闫丽红看到王立宽,酒意瞬间清醒了一半,“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立宽大惊失色,但很快镇定下来,“我刚路过,听到有动静,以为有小偷。”
闫丽红怀疑地看着他,王立宽手心全是冷汗,就在他以为事情败露的时候,“赶紧滚开。”
闫丽红关上了窗户,他长舒了一口气。
闫丽红刚关上门准备睡觉,一条黑影出现在门口,王立宽定睛一看,胡二狗。
他趴在门缝轻轻叫了一声:“丽红。”
门马上打开一条缝,那胡二狗急不可耐地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紧紧抱住这个每天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胡小狗一边亲吻着丽红,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宝贝儿,今天真是刺激,那些村主任还以为能斗得过咱们呢。”
丽红娇嗔道:“哼,也不看看咱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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