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搏和上层的资源厮杀一窍不通。
又说,有钱的男人会不停犯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让我调整策略,摆出嫡母做派,尽力培养下一代。
可我骄傲又反骨,我不听。
直到我发现林奇伟,与其他的男人并无不同,他不光偷吃,还不间断地吃我最亲密的三个室友。
我伤心过度,大吵大闹,最后只换来他一句极其冷淡的:过不下去就离。
我不想离。
但严梦导演的全民网暴,全面压垮我的心理防线。
最后,是何韩为我打掩护,动用林家私人飞机暗渡陈仓,送我去A国。
异国他乡的梦里,前夫的模样越来越模糊。
重复万次的场景,反而是何韩第一次见我时,在耳边的恶魔低语,“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贫贱的阴毒气息。”
我那时年轻气盛,拼命自证,说家庭、说父母、说教育,说自己在常春藤大学的高分绩点。
何韩安安静静听我说完,更加不以为意,用那双和儿子一样漂亮的单眼皮斜睨我说,“在他们看来,这就是贫贱。”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阶层,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想要站在他身边,必须接受他所在阶层的游戏规则。
婆媳三年,只有她帮过我。
如果林家还有未被利益熏心的真情人,恐怕也只有她。
见我默不作声,她终于垂眼说正事,“联姻,联结的是利益,是背后两棵大树的结合。
不容有失。”
“林严两家要合作一个能翻身的大项目,已经拉到百亿投资。
这个项目,我们酝酿了整整三年。”
三年?
我眉间狂跳,倒推起来,不正好是我离婚的时间?
下一刻,她声音和态度里的冰冷,几乎复刻包房里林奇伟的神态和语气,撕扯掉最后残存在我回忆里的,林家仅有的星点温暖。
“江次,我保证,有我在,严梦会是一个好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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