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可爱。
如今30多岁,就如同一层悬浮在骨汤上的油脂,让人尽反胃。
我不停拿烟弹着桌面,不耐烦地掀起齐刘海,额角一条红疤若影若现。
原珍炫耀的嘴脸忽然大变特变,用十分恐惧的眼神看我,在凉爽的十几度秋天,抖如筛糠。
我立刻弹射跳起来,“你发癫痫了?”
她涂抹地血血红的厚嘴唇几乎一瞬掉色,指着我额头,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回事?”
见她害怕,我又撩起刘海,伸长脖子凑到她跟前,一双眼睛从下向上死死盯牢她,像个阴森森的女鬼。
“网暴我,你也出过一份力,你不知道?”
她拼命摇头,根本不敢和我对视,似乎回忆起什么可怕的往事,两股战战,但又为我的答案不得不留下。
“我躲网暴这么久,离婚那天,不知道是哪个激进分子,跟踪我到暗巷,拿起板砖就朝我头上来了一下。
要不是好心人送我去医院,讲不定我就死了。”
死,死了?
原珍的一双大双眼睛,恐惧到能绷坏医美开的眼角。
老板娘端上两杯滚烫的手冲咖啡,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就喝,烫到舌头烂红,棕色的液体喷湿大logo的奢侈品衣襟。
我以为我会发疯,毕竟我才是被老公和密友同时背叛的苦主。
没想到她却抢先一步精神失常。
爆发出的惊叫,尖利刻薄能震碎玻璃。
我看她抱头不语,显然没有再交谈的必要,准备离开。
顺便从包里掏出200块钱,作为对老板娘的补偿。
恰在此时,原珍抬起脸。
神情大变,没有一丝一毫小三的娇柔做作,双眼中的澄明,让我不自觉想到记忆里,那个从三线小镇里飞出来的刻苦女孩。
顶着满脸不自然的线雕痕迹,和一个高耸入云的鼻子,她已经不太能做表情。
接过老板娘递来的毛巾擦衣服时,笑地像个假人。
“何玉死了。”
她看我没有惊讶,点点头,“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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