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存在过吗?
他们之间真有过情,还是只是一场彰显他魅力的偷腥游戏?
为什么风光霁月的学长一回国,就迅速沦落成一个卑劣至极的肮脏男人?
我骗她说,他一定是爱过的。
我没告诉她,我也怀疑,那个理想主义的青年,是不是被调包了。
他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变态,外面这么多女人不找,偏偏就喜欢妻子在乎的好朋友,还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婷婷含笑离世。
病床到停尸房的路,要走十几分钟,夜晚更显阴森森,只有我一个人扶着她的病床走。
当初留学,我们四个在别墅里欢声笑语时,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独自在A国,送其中一个好友离开。
送入停尸柜时,我对护士说,我想单独和朋友说会儿话。
我说,我也不懂,那个仗义执言、柔软心肠的林奇伟去哪儿了。
或许是那块土地有魔力,理想主义太轻,每个人都被现实拉地重重跌入泥沼里。
泥里滚一圈才发现,早脱不出身。
我和林奇伟的理念不合,几乎三天一大吵,每天一小吵。
他曾说,阶层中人,需要很多美女美男美酒和刁难来包装自己,释放出一股日天日地的霸气,才能驯服其他男人,谈成生意。
有素质、有道德、有品味,都没用。
我说,这是他沉溺于浑浊状态的借口。
头脑冷静下来再回想,我明白,林奇伟在说事实。
要么同流合污一起发财,要么低人一等被人构陷,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所以,我不恨他,我恨泥沼。
我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从回忆里拔出来,拿起望远镜,倚着栏杆,对着故去的两个好友说,“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报应。”
“要不是大树下台,二级市场危机,严家要借林家的项目走资,搬倒他们,绝无可能。”
会展门口。
林奇伟和严梦正在迎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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