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很不舒服,桌上却不是空无一物,一张千万级别的大额支票,躺在我前方。
我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去。
谁都没试图打破沉默,这个状态在我们婚后三年的静默期,时常出现。
刚结婚那会儿,我和他有说不完的话。
一年过完,我和他天天吵架。
两年过完,我吵他沉默。
第三年,只余沉默。
林奇伟从高窗处收回目光的时候,30分钟的会面时间,只剩20分钟。
“我复盘过每个细枝末节,唯一不可掌控的变数,只有你。”
“但我又想,你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在恰好的时间出现,又像一根针串联起所有关键人物。
他身体前倾,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是怨毒,“你一定有帮手。”
重逢后,我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观察他。
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他30多岁的样子,甚至是50多岁的成熟风韵,和70多岁的耄耋模样。
没有一次幻想里,他是如此狼狈和难堪。
也没有一次幻想里,他能死不悔改到这地步。
我闭了闭眼,开口问他,“何玉到底是怎么死的?”
林奇伟的下巴朝摄像头点了点,对我摇摇头。
看来,我得不到答案。
我失望地垂眼。
“三年前,我们在法餐厅庆祝结婚纪念日。
那天,严梦投送给我三段出轨视频,分别是你和原珍、何玉、以及詹婷婷。”
“此前,她从未有过雷霆手段。
到底是什么,让她对你突然转变态度,收你做裙下之臣?”
他的眼神并不逃避,反而有种失去一切的坦然和孤勇,“我设计的第一款金融产品,通过她的营销和人脉运作,获得千倍以上的回报。”
他的数学天才,原来用在了这里。
我看他,继续追问,“多少营收?”
他似乎在评估回答的紧要性,但金融项目都有备案,稍微查查就能查到,没什么好隐瞒的,“超百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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