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女儿和假女婿里选一个，我这颗棋子，必定是被抛弃的那个啊。”
既然你这么清楚，为什么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为什么作茧自缚？
为什么与虎谋皮？
我如鲠在喉，却被警卫拽着胳膊，强制拖出了探监室。
走之前，我手里牢牢握着充满血腥气息的支票。
“照顾好小鱼！
！
！”
他的嘶吼，从我身后不断传来。
我心里隐隐有预感，这是我俩此生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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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进林家车子，返回B市，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上电梯来到小鱼病床门口的。
一开门，我就全身脱力，直接砸在詹姆士身上。
他扶我去沙发上坐好。
痴痴看不够小鱼的何韩抬头，先看我僵硬如鸡爪的手里握着的支票，又看看我面无人色的神情，叹出一口长气。
“尽快在2天内办完，最好兑换成A国货币，分批次汇入不同的国外账户。”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去喜会银行吧，动作要快。”
我的眼珠子艰涩地对准她，嗓子眼冒烟，“你知道？”
何韩抿抿嘴唇，看着詹姆士说，“熔断机制。
要么熔断奇伟，要么找到合适的替死鬼。
如果没有替死鬼，奇伟又不肯，那就熔断整个林家，包括小鱼。”
“没得选择。
这点，你不清楚，和林家同样走钢丝的詹家大少爷是清楚的。”
我看向詹姆士。
所以，这就是詹姆士在我临行前，反复嘱咐我不能把他供出来的原因吗？
那个监视器下，我说出谁，谁就能代替林奇伟去死。
监视器背后的人，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双手一直抖，一直抖，根本控制不住。
何韩临走前，深深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戳破那层纸，反而用低声下气的态度同我说。
“江次，詹家不缺这几千万，钱是给你的。
既然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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