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至于詹婷婷,她情窦初开,情不自禁,自私地跨过道德的边境,最后发现白月光原来是堆臭狗屎,也算付出代价了。
和詹姆士谈话一周后,我接受到一位校友的问候。
他给我转发了一条讣告。
铺天盖地的营销号,报道何玉插入好友婚姻,并且用大肚胁迫好友离婚,现在好友不知所踪。
又报道出前些日子我的逆天言论,都是何玉的操作手笔。
其中还有她买流量,以及和营销公司的合同为证。
何玉经历的网暴,是我的十倍。
毕竟网友对于出轨者的仇恨远远大于思想异类。
在被好事者围攻时,她头上被砸开一道重重的伤口,一尸两命。
我受不了。
我恨她们,我也深爱过她们。
在异国他乡难熬的读研期间,她们的陪伴远胜于林奇伟。
小别墅里的4个女人,在温暖火炉旁的彻夜长谈和疗伤,我无法忘记。
男女之欢而已,何玉和詹婷婷,罪不至死。
要死,也是林奇伟该死,用媒体做攻击武器的严梦该死。
我把想法和詹姆士说过后,他让我等。
他说,大树不倒,公正不来。
可是大树倒了,我要的公正也没来。
泥沼还是泥沼,只是又多死了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手机屏幕闪亮又熄灭,我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詹姆士拿起来看,是畏罪自毁的林奇伟新闻,没有提到严梦半个字。
他温柔地为我盖上飞机毯。
在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颊边落下一个轻吻。
我浑身颤栗。
那是泥沼里伸出的又一双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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