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纸。
纸上面写了一首藏头诗,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林越心悦单红叶”
,非常老套的一个办法。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林越心跳如擂,生怕别人发现,好在一切顺利。
事情做完后,他激动不已,再想了想,发现有点不妥,猜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露骨了。
这么明显的藏头诗,是个正常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他决定悄无声息将信纸撤回来,刚伸出手,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林越吓了一跳,慌忙看过去,原来是施文。
施文也看见了林越,愣了一下,随后不满地“哼”
了一声,沉默地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林越未加理会,心虚地赶紧俯下身把系好的鞋带松开又系好。
施文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没有离开,正埋头不知道干什么。
林越既焦虑又心虚,即便施文的视线并没有时时刻刻看向他,他还是一直不敢动手,暗地里把施文骂了个狗血淋头。
很快,第二个人也来到了教室。
林越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冷冷地扫视着这个无辜之人莫莫,在想象中给他来了个五马分尸。
莫莫一眼看见林越,高兴地打了声招呼,接着又看到了施文,也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林越彻底死心,一步三回头地挪到了自己的座位。
林越像等待审判般坐立难安。
晚自习的铃声即将敲响,看见单红叶走进教室的一刹那,林越的一颗心差点再次跳出胸膛。
林越坐在第一排,不方便往后看,只能默默地等待结果,暗暗祈祷单红叶看不出里面的玄机,至于祈祷她看不见这张纸倒是有点为难她了。
整个晚自习,林越内心里七上八下,老师在课上讲的什么内容,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好不容易把整个晚自习熬过来,林越后知后觉地发现并没有任何事。
教室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只余两三个还在废寝忘食地埋头苦干。
林越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暗暗诅咒这些人,一边急切而又不得不耐心地等待着这些人全部离开教室。
“林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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