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过去一周，公司股价从38元跌到26元，市值蒸发了近5亿。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
"查到原因了吗?"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张小婉摇头："表面上看是市场信心不足，但我发现有几家机构在集中做空我们的股票。
而且..."她顿了顿，"这些机构都和陈氏集团有关联。
"
我冷笑一声。
离婚一年多了，陈明远终于开始反击了。
"财务那边怎么说?"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痛欲裂。
"情况很糟。
"张小婉递过一份报表，"三个大客户延期付款，银行又收紧了信贷。
下个月的工资可能都发不出来了。
"
我盯着报表上的数字，胃部一阵抽痛。
现金流断裂的速度比预期更快。
"今天又有两个项目经理递辞职信。
"张小婉轻声说，"这周已经走了12个人。
"
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一年前，我还是陈氏集团的少奶奶。
现在，我是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的CEO。
"悦悦。
"张小婉走到我身边，"媒体那边开始造势了..."
我打开手机，财经头条赫然是《林氏品牌陷危机，前陈氏少奶奶能力遭质疑》。
"写得真快啊。
"我冷笑一声，"让法务部发声明，就说我们对恶意做空保留法律追究权。
"
"可是..."
"我知道没用。
"我打断她，"但至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
8.
办公室里的咖啡已经凉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一遍又一遍地核算。
"林总，人事部的报告。
"助理小王放下一份文件，"研发部又有三个核心成员提出离职。
"
我翻开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列着离职人员名单。
全是骨干。
一周之内，公司市值蒸发5亿，走了15个核心员工。
"约他们谈谈。
"我合上文件。
"已经谈过了。
"小王低声说，"他们收到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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