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工作很正常。
"
"正常到连对手下一步要走什么棋都知道?"
包厢里安静了几秒。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难测："林总是在怀疑我?"
正说着，手机震动。
是张小婉发来的消息："查到了。
最近半年，顾景川在十二个重要场合都和陈氏的人同时出现。
而且..."
消息还没看完，包厢门开了。
陈氏集团副总梁成走了进来。
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跟顾景川点头示意："顾总，不好意思，我..."
"既然来了就坐。
"顾景川示意他坐下，"都是自己人。
"
自己人?我眯起眼睛。
张小婉的第二条消息来了："他和陈氏有合作，但是资金往来很隐蔽。
通过三个离岸公司..."
我放下手机，心跳加快。
事情比想象的更复杂。
"林总。
"顾景川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选择帮你?"
"愿闻其详。
"
"因为你值得投资。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但前提是，你得分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
"那顾总呢?你是朋友还是敌人?"
他笑而不答，转而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一些...特别的消息?"
我心里一动。
他指的是陈氏的财务问题?
这时，梁成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脸色突变："抱歉，我得先走。
"
顾景川点点头："去吧。
最近多注意。
"
等梁成离开，他才继续说："林总，商场上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有些真相，知道的太早未必是好事。
"
"那什么时候知道才算合适?"
"等你准备好的时候。
"他起身，"比如现在。
"
走出会所时，夜色已深。
但我知道，真正的黑暗才刚刚开始。
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我必须比任何人都清醒。
因为这一次，我不只是要赢，还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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