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坐在床边,回顾着这一晚上的每一幕,我做错了吗?或者方新丞并不会在乎我的窘境,并不觉得我这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是拖累呢?
或许现在的确如此,可三年后呢,五年后呢?我没有答案,就这样依着床,不知何时睡去。
那一夜之后,方新丞回了趟深圳,再回来时,就画风突变,开始不断地以对接业务和叙旧为理由,出现在我们公司和金璐她们家。
甚至和金璐家老二还有诺诺混成了好朋友。
金璐每每劝我再给方新丞一次机会时,我都选择苦笑应对,因为在我心里制造伤害,制造错误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我,我或许接受他,答应重新开始才是最好的补偿,但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周末,又在金璐家盘桓到傍晚才离开,我领着女儿出了她家小区大门,才想打车,就看到一辆面包车朝我们开过来,我本能地把女儿护在身后。
面包车在我们跟前停下,尹凡带着两个壮汉下车,二话不说就上前抢诺诺。
“老头快不行啦,说把诺诺带回我们家就多给我十万,你照顾你那个瘸腿妈都照顾不来,把孩子给我得了!”
“孩子抚养权判给我啦,你不能这样!”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但依旧阻止不了诺诺被三个人拉上车,我死扒着车门不让他们离开,周围有很多人围观,但尹凡似乎早有准备,随身揣着我们曾经的合照,让任何一个想上前帮忙的人都望而却步。
我彻底绝望了,在他们的连续蹬踹,敲打下,我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但抢回女儿的信念支撑着我,所以无论他们怎样推搡殴打,我都没有松开双手。
再次意识清醒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方先丞坐在我床边,死死攥着我的手,他衣服上有好几块的污渍,脸上也很明显带着伤。
“诺诺现在很安全,我送她去金璐那啦!
你一会视频跟她通个话!
尹凡那边我会搞定,他不会再来骚扰你啦!”
“你受伤了?是你救得我们?”
我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没事啦,亦然!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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