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尽四书五经,学识让人难望其项背,巧的是她又坐在我前方,两者相比之下,更显得我顽劣无知。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她的声音极清脆悦耳,是以背诵起来如听琴一般,抑扬有度。
背完之后,还将其大意说了一通,引得众人啧啧赞叹,就连太傅也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她红着脸,只把目光留在太傅身上,模样极为认真。
我便不高兴了,区区一个丞相之女,不仅课上引太傅注意,课下也老缠着问东问西,现在连我看向太傅的视线都挡了,我面上不动声色,却在她坐下的瞬间,用脚将木椅往后一勾,她便坐了个空,“咚”
地一声连人带书都摔在地上,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竟也没有一个人敢向前搀她。
我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没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太傅已经来到我身边,先将满眼泪水的她扶起,又到我桌前来,“你,与她道歉。”
“她自己不小心,关我什么事?”
“华铃公主!”
他的语气骤然提高,竟吓了我一跳,“我原以为你的性子已经有所改善,不曾想仍旧习难改,宫学有规:一不可仗势欺人,二不可课上喧闹,三不可不尊师长。
你皆有违逆,以后宫学,你自是不必来了。”
“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我堂堂黎国公主,何曾向人低过头,想让我道歉,简直做梦!
我当即撂下狠话,摔门而去。
我很生气,把宫学里的花草都踩了一遍才满意,出了宫学,我正打算去花园里打鸟,好巧不巧地,又让我看到韩若音与太傅站在一起,他们一高一低立在小桥上,夕阳透过高啄的檐牙斜照下来,仿佛洒成了一幅泼墨画,背影竟将我的眼刺得生疼。
待太傅离去,我在桥上拦住了韩若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后不许和太傅站在一起。”
“公主,这是为何?”
“没有为什么!我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那恐怕不能如公主所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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