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但是他觉得,此刻她狠狠踩着那又胖又丑,下身流血的恶人破口大骂的样子,简直美得人惊心动魄。
但他没有算到小师妹是用内力压着药力的,他们从矿场逃出约摸一刻钟以后,小师妹就开始呼吸急促,频频擦汗,脚步也变得越来越虚浮。
“小师妹?是累了?”
追命想去扶她一把,但被她躲开了。
“……我没事。”
小师妹很努力地走到他前面去。
直到寻见一个老旧的破庙,她捂着潮红的脸颊把他推远了,自己跑到了那尊破旧的神像后面。
“小师妹?”
追命起初以为她是哪里受了伤没告诉他,他于是很急地想跟上她。
“……追命师兄……你先……先回避一下……我……过会……就……就好……”
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钻入追命的耳朵,他了然了,是依兰散。
只好当即闭了嘴,守在神龛边上等她。
追命还在胎里的时候就受过内伤,不好修习内功,他的内力很一般,所以听觉比不上铁手那么敏锐,但此时,小师妹的呼吸声不在身边好像也特别清晰。
潮湿的、沉的、烈的。
像百花酿,像炮打灯。
追命很想去看看小师妹,但是他一抬眼,就能感觉到那尊掉漆的佛像正在冷冷地盯着他,神佛的审视让他抬不起头。
她就在它后边,她怎么样了?会很难受吗?怎么样才能帮她?
灼热、紧张、慌乱。
被下了依兰散的明明只有小师妹,为什么他也在难以克制的情动?
他掏出随身的葫芦,颤颤巍巍地拔开酒塞,仰着头把酒水倒了自己一脸。
清醒一点,崔略商,那是你冰清玉洁的小师妹。
私矿的事情最后在冷血的暗中配合下顺藤摸瓜摸到了蔡京的干儿子蔡绦那,蔡绦被冷血押送回京,然而皇帝只是判了蔡绦流放。
谁都知道,只要蔡京还在,流放对于这个罪孽深重的纨绔来说,也不过是只是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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