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发酵。
晚上，张楠回来得很晚。
他进门时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种香味既陌生又刺鼻，和芋晴用的完全不同。
“回来了？”
芋晴放下手中的书，平静地问道。
张楠点点头，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打着哈欠：“今天真累，公司加班加到这么晚，真是受不了。”
芋晴盯着他的脸，语气依旧温柔：“晚上和客户吃饭了？”
“嗯。”
张楠点头，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呢，今天带安安玩得开心吗？”
“还不错，安安特别喜欢小兔子。”
她站起身，走到张楠面前，语气轻描淡写地问道：“对了，你手机里那个‘客户-何小姐’，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张楠喝水的动作一顿，随即挤出一个笑容：“哦，她是新项目的负责人，年纪不大，挺有能力的。
最近她负责和我们公司对接项目。”
“她人怎么样？”
芋晴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挺好的啊。”
张楠答得很快，随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怎么突然问起她了？没事儿别瞎想，真的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芋晴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缺，但她的心却彻底凉了半截。
夜深人静，芋晴躺在床上，张楠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均匀而平稳。
她侧过头看着他，心里复杂无比。
她清楚地记得，曾经张楠对她是多么地用心呵护。
大学时，他会在寒冬的早晨特意跑很远为她买她最爱的豆浆油条；工作后，他每次出差回来都会为她带礼物。
他说过，无论什么时候，他的心里都会只有她。
然而现在，他身上的香水味、手机里的暧昧信息、以及那份敷衍的态度，正在一点点击碎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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