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云卿刚燃起的温情,被这句话吹得也如那消失在夜空里的烟火。
这女人,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做什么那么听话?
无论如何,这天起,他的心在柳梦如身上扎了根。
柳梦如走到哪里,他就找借口跟到哪里。
哪怕在书房处理公务,也命人把柳梦如叫来替自己研墨。
一月过去,皇上再次差人来请诸皇子进宫赴宴。
傅云卿理所当然地吩咐柳梦如换上他为她定制的华服,与他同往。
宴罢,两人回到王府。
柳梦如喝了不少酒,醉意朦胧想吹吹凉风,傅云卿与她一起在花园里坐着歇息。
不远处一道白光升上天空——又有人在王府外放烟花。
柳梦如望着那片散落的火星片刻,突然问。
“王爷知道我从御花园回来那日为何哭吗?”
“为何?”
“一想到王爷待我的好,有一日将与这烟花一样消散,便忍不住哭了。”
傅云卿想问她何来此言,继而记起自己平时装腔作势说出来的话,一时不知如何改口。
“你能说会道,凡事喜欢追根问底,恨不能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掰扯出个所以然来,没想到这么多愁善感。”
“征战沙场的将士不也会哭吗?不管是看到战友血染沙场,或是大捷后喜极而泣,铁打的汉子也免不了纵情一哭,何况是我?人都是一样的。”
傅云卿想与她辩一辩,话到嘴边没了兴致。
“本王第一次听到有人把马革裹尸的悲壮与女子的伤春悲秋相提并论。”
柳梦如闻言,半侧脸沉入了月影。
“……人都是一样的。”
傅云卿以为她生气了,道歉说。
“本王只是随口一说,你莫在意。”
“王爷只是忘了……”
柳梦如眸色黯淡了下去。
她止住了话,稍欠了欠身。
“天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