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破手机有我的命重要吗?”
“死死死,你嘴上一直挂着死,你最好是死在你姐前头,不然以后有你受得!”
手机“嘟嘟”
的响起挂断的声音,我终于无助的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生下来就是为了姐姐,我的死活好像这世上从来没有人会在意。
薛琳生下来就被诊断为先天智力残缺,为了让薛琳能更好生活爸妈决定生下来我。
可她并非像那种痴呆,而是反应力迟缓,智力比不上正常人。
薛草草,我就像一棵无人在意的野草。
为了照顾薛琳,我被迫连跳两级。
初中时,薛琳因智力问题被劝退,爸妈也顺便剥夺我上学的权利。
我开始没日没夜赚钱就为满足薛琳日益疯狂的虚荣心。
我不敢多反驳一句,轻则会被极为尖酸的语言辱骂,重则我会被打个半死。
至今记得,有次冬天因为我没给薛琳买她想要的名牌包被爸爸打伤了肋骨,直到如今遇着阴雨天还会隐隐作痛。
一个智力残疾的人还会追求名牌包?
我真不知道有智力缺陷的是薛琳还是爸妈。
当时我已经穷得吃不起一碗三块钱的泡面。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恨不得二十三个小时都去打工赚钱。
每次当我给薛琳买了东西,父母对我会对我好很多。
我就只为了祈求那一点可怜的爱,一直在努力。
长期的作息不规律和压力使我几经崩溃,直到几月前我本就瘦弱的身体体重骤减,想要多吃点饭一则没钱,二则也没有食欲。
我时常脸色苍白如鬼,时不时就会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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