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冷哼一声,翻了几下炭盆说:“江员外想找个和他家大姑娘年纪相仿的,去府衙顶罪蹲三年大牢。
若是有人愿意去,江员外能出五个金锭子。”
她用那毒蛇一般的眸子死死地在我和妹妹的身上来回打量。
“金花,这明路我可给你指好了,去不去全凭你自己。
银花的命,也全凭你自己!”
她的话就像是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去替罪坐牢?
虽不用豁出性命,但是三年大牢出来,我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出路。
银花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阿姐,不行!
你不能去!
我们走!”
她情绪激动,止不住地咳嗽,干裂惨白的唇角还渗出一丝血迹。
我揪心地替她顺了顺气。
要不是小时候她为了救我推了我一把,自己掉进了冰窟窿里。
也不至于如今一到冬日就咳嗽不止,浑身冰凉。
看她难受的样子,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银花有事!
“我去。
我可以去顶罪坐牢。”
“但是你必须先找大夫来治好银花的病!”
“我会等到银花的病好了再去。”
她料定我不敢耍花招赖账,同意了我的要求。
2.我和妹妹搬进了一个暖和舒服的屋子里。
等到她的身子不再那么虚弱了,我叹息一声让她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万万不能被那狠心的母子二人欺负了去。
妹妹死死地握住我的手,眼眶红得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兔子。
“阿姐,你不能去!
我们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跑不了的,她答应给你找大夫那天,就已经告诉江员外要把我送出去了。”
“傻妹妹,你当真觉得她不会留后手吗?
我们要是跑了,得罪的不是她,是江员外……”
还没等我和妹妹从悲痛欲绝的情绪中抽身出来。
江员外就已经带着人来了家里,要押着我去府衙。
我走到院中的时候,妹妹从床榻上下来倚靠在门口凄切地哭着说:“阿姐,我等你回来。”
因着妹妹的这句话,我在大牢里苦苦忍受了三年。
可我却错过了那天江员外看到妹妹的眼神里,那浓烈的占有欲。
以及继母眼中闪着精光的算计之意。
狱卒将我单独关押,方便他们可以随时用我的身子满足他们恶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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